“沒什么,她今天有點奇怪。她每次這樣,肯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。”
池麓:“……”
“你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跟她很像。”
池麓:“……”
她撓了撓頭,用笑掩蓋心虛,說:“沒有啊,我哪里做了見不得人的事?!?
陸洲勾了勾嘴角,沒拆穿她,反而問她說:“你覺得賀川怎么樣?”
“人挺好,挺正派。”
“正派?”陸洲搖下車窗,拿了根煙咬在嘴里,又找了根打火機,“我認識他這么久,從來沒人說過他正派?!?
池麓:“那……”
“池池,陸回跟你說了什么我不管,只要她自己能清楚想要什么,我不會管她,只要不違法,有底線。”
池麓都在冒冷汗了,差點就交代了,可是她都答應(yīng)陸回了,連陸洲都不能說,她要守住秘密,絕對不能告訴陸洲,于是裝傻笑笑,想蒙混過關(guān)。
陸洲也不拆穿她,就是晚上到家后,洗了個澡,一起上床,他笑容挺可怕的,池麓看了頭皮發(fā)麻,又拒絕不了,咬著嘴唇,求了他一聲:“我明天要給學(xué)生上課,陸洲,你放過我,好不好?”
她很少會撒嬌,陸洲一聽到她嬌滴滴的聲音就受不了,手上沒輕沒重捏她腰的細肉,費勁說了一句:“具體情況具體操作。”
這大概就是代價吧。
池麓累的想哭,渾身都動不了,手指伸了伸,酸的不行。
她明天只怕是起都起不了床。
陸洲看她實在起不來了,笑了笑,抱起她進了浴室。
水霧迷漫,池麓扶著墻站穩(wěn),輕聲說:“我回家的時候聽我媽說了賀家的事,陸回是不是也知道了?”
“陸洲在調(diào)水溫,調(diào)好了,扶著她的腰,讓她進浴缸,“瞞不住的,要是你都知道了,陸回怕是也知道了?!?
“那陸洲,你認識唐懷懷嗎?”
“認識?!标懼弈脽崦斫o她擦臉,順便找來橡皮圈給她綁頭發(fā),“陸回跟你說的?”
池麓:“……”
“陸回當初喜歡那個男生叫唐闕,唐懷懷是他姐姐,上學(xué)那會一個學(xué)校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