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闕說:“她怎么說都是我以前的同學,好歹同窗一場。”
“同窗?你要想想,我們能有今天,拜誰所賜,她陸回有今天的好日子,是踩在我們身上換來的,我們吃不飽睡不好的時候,她陸回錦衣玉食,好生好養(yǎng)?!碧茟褢崖曇艏怃J,說,“唐闕,你不要圣母心,你不狠,誰都可以欺負你?!?
唐闕擰眉,有些頭疼,好像是曬的,他說:“我知道了?!?
唐懷懷聽他答應(yīng)了,聲音溫柔下來,說:“唐闕,現(xiàn)在只有我們倆姐弟了,我們只能靠自己,才能拿回想要的東西,你不用對陸回有任何的愧疚,這都是他們陸家欠我們的?!?
唐闕:“行了,我先回家休息,頭疼。”
“那你回去吧?!?
唐闕打輛車,回到家里,還沒進門,頭疼的難受,他只能靠著墻休息一會兒,緩過神來,才好一點。
他拿鑰匙開了門,打開門一看,里面烏漆嘛黑的,窗戶緊閉,窗簾拉著,沒有一點燈光照進來,顯得空氣混濁,并不好聞,他連忙打開窗戶通風,上了樓,看到一個女人披頭散發(fā)坐在樓梯那兒唱著歌,準確來說并不是歌,也聽不懂。
唐闕走上去,沉默抱起她,她也不動,看到他就咿咿呀呀喊著:“你回來了?你終于回來了?!?
唐闕點頭,“恩,我回來了?!?
“媽媽好餓,好餓好餓……懷懷不看媽媽,不做飯,媽媽餓……”
唐闕說:“你也知道自己是我們的媽媽,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照顧你,你什么時候擔起過做母親的責任呢?”
她很瘦,常年營養(yǎng)不良,瘦的只有一把骨頭了,她也聽不懂唐闕說什么,就只顧自己的感受,太餓了,看到唐闕回來就哭鬧,越來越大聲。
唐闕抱她回床上躺著,說:“你先休息會,我去拿吃的?!?
唐闕去樓下廚房逛了一圈回到樓上,手里就拿了一盒披薩,是冷掉的,也不知道放冰箱多久了,他說:“你吃吧?!?
女人太餓了,立刻搶過來大口大口咬著,嘴里已經(jīng)塞滿了,還在咬,似乎是不懂咀嚼下咽,一股腦往嘴巴里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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