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洲挑了下眉,一臉冷意。
“當初姜萌和你分手,你就沒懷疑過?還是真認為她是因為不想跟你吃苦,才甩了你,不跟你去北嶼?!?
周亞性格直,從大學那會就是這性格了,他畢業(yè)后也canjun了,做了幾年受了傷,無法繼續(xù)只能提前退下來,然后學著做生意,不然他的人生會跟陸洲一樣,也是進入z服工作的,家里其實都給他鋪好了道路。
陸洲似笑非笑的,說:“周亞,我剛也說了,已經(jīng)過去了,我也不關心?!?
周亞沉默,眼神復雜,拿了根煙咬著,說:“抱歉,我知道我說這話不合適,我只是純粹覺得姜萌可憐,想幫她說幾句話,解釋解釋,當年的事,的確另有隱情。”
周亞也是掏心掏肺,既然如此,陸洲撩開了,說:“周亞,不管做什么事情,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責任,不是一兩句解釋就說得過去。”
下之意是,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沒用。
他對姜萌早就沒了半分情義,他心里頭就池麓,這么多年,大家生活的環(huán)境不同,早就變了,周亞變了,他也變了,沒必要揪著過去的事情耿耿于懷。
周亞是替姜萌不值,想幫她解釋,那又怎么樣?
……
晚上,池麓回了一趟池家陪池母吃飯。
池父不在家,出差去了。
池母一個人其實挺孤單的,池麓又不在家里住了,平時也只能跟保姆阿姨聊聊天,說說話,除此外,也沒什么事情了。
池母在電視上看到了賀承的新聞,吃飯的時候就跟池麓聊起了賀承,說:“我也有聽說了,賀家最近不太平,好像是賀太太在搶家產(chǎn),賀承最近也很高調,被人挖出他是賀煒的小兒子,加上賀煒病重進了醫(yī)院,賀家現(xiàn)在一下子都亂了?!?
“什么時候的事情?我怎么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