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清一色男的?!?
池麓明白了:“要進去了嗎?”
陸洲說:“等會再進去,透透氣。”
池麓點點頭,自然握住他的手掌,說:“你怎么了?不太高興?”
“沒事?!彼皇俏⑽⒏锌?,畢業(yè)后出了社會真能改變一個人,從頭到尾,比如周亞。
陸洲這些年什么人都遇見過,十惡不赦的罪犯,走si盜竊殺人的什么都有,但是他還有一顆赤誠的心,偶爾會想念純粹的大學生活,沒有復雜的人心,同學間沒有利益糾紛,可入了社會就不同了,完完全全不一樣。
也許他以后也會變,也許,只是也許而已。
剛才周亞找他幫忙說話的方式還有語氣,讓他覺得很陌生,疏遠,事關利益,真能讓人卑躬屈膝,毫無尊嚴。
包間內,姜萌注意到那兩張椅子空了很久,他們遲遲沒有回來,她也坐不下去了,隔壁的同學在聊家庭瑣事,她插不進話題,被排斥在外,她坐立難安,于是也借口去上洗手間,剛走出包間,就看到站在過道上說話的兩個人,正是陸洲和池麓。
陸洲的眼神陌生,仿佛不認識她似的,根本沒在她身上多做停留,很快移開。
池麓聽到開門聲,和她對上視線,池麓溫和笑了笑,說:“你好。”
她坦蕩蕩的,姜萌覺得自己無處遁形,甚至結巴起來:“你、你好,你們怎么、怎么站在門口?”
還是池麓回答,說:“出來透透氣,有點悶。你呢?”
“我去洗手間?!苯日f。
“洗手間地上有點滑,小心一點?!背芈礇]有惡意,純粹提醒她小心一點而已,默默往外站了一步,拉開了和陸洲的距離。
姜萌道了句謝謝,就朝洗手間方向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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