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洲低聲笑,玩笑似的說:“孟參長,這么不舍得我?”
“沒大沒小,誰他媽不舍得你,死兔崽子,要不是現(xiàn)在你不是我的手下了,負重五十圈逃不掉。”
陸洲:“那就留著下次我要是回去了,還是您的下屬,您再罰我?!?
孟參長笑著罵罵咧咧,聊了幾句,孟參長就說要休息了,不和他扯犢子了。
陸洲說了句保重身體,等那頭傳來忙音,這才關了手機,抽完剩下的煙才回房間。
池麓吹了好久頭發(fā)都沒干,發(fā)梢還是濕的,浴室門被推開,她還在照鏡子,側(cè)過臉看到陸洲意味深長看著她。
“我還以為你睡著了?!标懼拮炖镉忠Я烁鶡煟f話的時候煙頭顫了顫。
池麓:“……”那么大的風筒聲,怎么可能睡得著。
“頭發(fā)還沒干嗎?”
池麓說:“發(fā)尾還沒干,還要等一會。”
陸洲走了過去,自然拿起洗手臺上的吹風筒,摁了開關,隨著風筒再次響起,他干脆上手幫她吹頭發(fā)了。
池麓不太自然站著,雙手抵在陶瓷面的洗手臺,鏡子里的陸洲專心幫她吹頭發(fā),也沒一點不耐煩,手法還算熟練,也沒弄疼她。
女生嘛,長頭發(fā)就是比較麻煩。
池麓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這個畫面,他嘴里還咬著煙,有幾分痞氣,明明看起來不像個溫柔的男人,居然會幫她吹頭發(fā)。
五六分鐘后,終于吹好了,池麓也跟著松了口氣。
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,后背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胸膛,陸洲從她后面摟住她,他低頭,吻了吻她肩胛骨,低聲說:“吹完了頭發(fā),那做點其他事?!?
池麓臉紅耳赤:“……”
陸洲主動,她是拒絕不了的。
也不想拒絕。
……
風平浪靜過后,陸洲又問她渴不渴,她說渴,喉嚨有些干。
他的手摸到她腦袋上,揉了一把,笑容很深。
池麓勉強睜開眼看他,情難自禁被他的眼神吸引。
陸洲穿了衣服去樓下倒水,回來的時候看到陸回跑上頂樓,根本沒發(fā)現(xiàn)他,也不知道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