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棠她……”
陸洲勾了勾唇角,垂著眸,沒回答。
池麓放下筷子,繞到他旁邊的椅子坐下,雙手穿過他肩膀摟著,說:“我不問了,都不問了,對不起?!?
“不用跟我道歉,這沒什么。就跟新聞上報道的一樣,她選擇投靠了季白,不再是我的zhan友,以后都沒這個人了,她既然選擇了那條路,有什么后果都由她自己承擔(dān)。”
陸洲非常冷漠平靜,說:“不管以后做什么,都不能犯罪,這條路是死路?!?
……
池麓難以想象,他那段時間到底都經(jīng)歷了什么,怎么會變成這樣?
小十犧牲了,江棠走上了一條不歸路……
她和江棠即便是合不來,她也不希望江棠會做出這種事……
池麓沒有松手,一直抱著他,輕輕拍著他的肩膀,說:“有時間,我們?nèi)タ纯葱∈?,好不好??
陸洲聲音微抖:“好?!?
……
陸洲還是收到了孟參長的電話,讓他去看一下江棠父親。
他去了。
池麓沒去,在屋里等他回來。
江棠父親見到陸洲,握著他的手,說:“阿九,你告訴我,棠棠沒有犯罪,沒有出賣你們,是不是,她沒有做喪盡天良的事,她只是一時犯了傻,做了傻事……”
陸洲不為所動,表情淡漠。
孟參長站在醫(yī)務(wù)室外抽煙。
秘書表情復(fù)雜,看了眼門口,說:“孟參長,陸洲沒事吧,我擔(dān)心他……”
“他不會說的。江老以前救過他的命,他是不會跟江老說出真相。說出真相,等于要了江老的命?!?
江棠父親年紀(jì)大了,受不了一點刺激,醫(yī)生格外交代陸洲別再刺激他了,血壓上來很危險。
江棠父親就江棠一個女兒,江棠還做出這種事,這對他老人家來說,無疑天都塌了,非常不光彩,是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