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洲說了句謝謝,就離開了醫(yī)院。
江棠在他走后沒多久就醒了,一醒過來,就在哭,她意識清醒了許多,想起來那幾天發(fā)生的事,明顯受到了非人的對待,否則身上也不會出現(xiàn)那種傷。
護(hù)士過來查看的時候,看她醒了,上前詢問了幾句。
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江棠哭紅了眼,輕飄飄說:“我不想活了,為什么要救我,我不想活了?!?
哪能不救你,救死扶傷,是我們的職責(zé),你不要想太多了,好好休息,快點好起來?!?
“我這樣,怎么好起來?我已經(jīng)……”
“你要為你家里人想想,你要是有個萬一,難過傷心的始終是家里人?!?
江棠絕望閉上眼睛。
護(hù)士于心不忍,說:“不要想太多了,現(xiàn)在先把身體養(yǎng)好,有哪里不舒服的,隨時找我?!?
在護(hù)士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,江棠又問:“我睡著的時候,有人來看過我嗎?”
“有,孟參長也來過,還有一位姓陸的先生?!?
江棠:“他有說什么嗎?”
“你是說孟參長還是?”
“后者?!?
“沒說什么,看你睡著了就走了?!?
所以陸洲是沒有待多久就走了,甚至不等會等她安然醒過來。
如果換做是池麓發(fā)生這種事,他會不會還能這么冷靜?
江棠充滿恨意抓著床單,一臉不甘心,她不甘心就這樣輸?shù)?,甚至是池麓都不用怎么努力的情況下,她就輸了,輸?shù)囊桓啥簟?
……
陸洲就在醫(yī)院附近,沒去哪里,孟參長又打電話過來,告訴他一聲,江棠醒了,她想見他。
孟參長考慮到他這會都結(jié)婚了,而且準(zhǔn)備年底辦婚禮,要是因為江棠這事影響到他的個人的私事,也不好,就說:“不過你要是真不想去,也不去沒關(guān)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