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要去上班了?”
“下周一才真正入職?!?
“哦,做什么的?”
“畫圖?!?
“嗯?畫圖?”
她解釋說:“嗯,我是學(xué)工藝設(shè)計的,搞畫畫的?!?
搞畫畫也有很多方向,陸洲對這一竅不通,問也是等于白問,也不知道她到底做啥的,聽了下來就知道她學(xué)畫畫的。
陸洲忽然想起了什么,開玩笑說:“真應(yīng)了那句老話?!?
“什么?”
“學(xué)藝術(shù)的挺有個性?!庇绕渌磉呥@位,不過這句話另外一層意思就是難搞,他接著說:“要是沒什么事,跟我去賀川那接下陸回。”
會不會不太方便?
“不會?!标懼拚f,“她很喜歡你?!眲偤糜龅郊t綠燈,這紅燈時間比較長,陸洲側(cè)過頭來凝視她,一字一頓說,“我也是?!?
池麓:“……”
池麓也不是沒被人表白過,但是像陸洲這種表白方式還真是頭一次見。
她得承認,她對他的的確確是動心了,她以為自己不會動心,但是真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晚了,她早就動心了,只是不肯承認。
最可怕倒不是轟轟烈烈的一見鐘情,而是潤物細無聲的侵入。
她嚴防死守?zé)o濟于事,到頭來還是被他輕易破城而入。
綠燈亮起,車子再次啟動,池麓手指扣著皮質(zhì)的座椅,很緊張,無所適從。
她也不知道給什么反應(yīng),于是沒正面回答,就當做沒聽見似的。
她不回應(yīng),陸洲也沒追問,給她時間適應(yīng),反正他已經(jīng)把態(tài)度擺在這了,他對她有意思,讓她明白他的想法。
到了賀川家樓下,池麓在車里等著,陸洲去賀川家里領(lǐng)人。
陸回倒是乖乖的跟陸洲走了,走之前還跟賀川揮手道別,賀川看都不看她一眼,可高興了,終于把這尊小麻煩精送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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