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梓瑩蹭得起身,站在門口聽,頓時臉色一變:“是那個空院子!阿黎,是沖我來的!”
這讓慕容黎想起自己經(jīng)歷過的那些腌臜算計。
那時再如何絕境,都能找出真兇,還自己清白!何況現(xiàn)在,她有權有勢有足夠的人手可用,又怎么會讓趙梓瑩被人栽贓陷害?
輕撫她的背脊:“別怕!不是你做的,誰也不能拿你怎么樣。”
她溫然的語調(diào),安撫了趙梓瑩心底的慌亂:“我知道。”
這世上,除卻父母兄弟,會對自己最最好的便只有她了!
沒一會兒。
就有人來敲門了。
正巧京兆尹陪同老母來上香,得了消息便過來辦案了。
“殿下!寺里發(fā)生命案,有目擊者稱,看到敏郡主曾去過案發(fā)現(xiàn)場,下官循例來問一問話。”
慕容黎微笑,一身青色華服,沉穩(wěn)而威勢:“無妨,大人按著該有的規(guī)矩來便是?,摤?,實話實說,今日本宮在這兒,便無人能冤你半分!”
趙梓瑩坐在她身側(cè),乖乖點頭。
顧尛下山就聽到有人議論兇殺案,還與妻子有關,忙跟了過來。
他走到她的身邊:“我信你!”
趙梓瑩看都沒看他一眼。
早在他因為林安氏的幾句哭訴污蔑就質(zhì)疑她、不分青紅皂白讓她道歉的那一天,他的信任對她而,就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意義。
京兆尹循例問話:“事發(fā)院子,當時郡主為何進去?看到了些什么?又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趙梓瑩回道:“當時聽到有人在密謀害阿黎,便悄悄跟了進去,進去后發(fā)現(xiàn),里面無人,便出來了。當時并未發(fā)生任何事。”
京兆尹拿出一條染血的帕子讓趙梓瑩分辨:“郡主可認得這條此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