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些事,始終沒有傳到趙梓瑩的面前,早就被其他人給攔截了。
不重要的人,就不值得一提。
一大早,趙梓瑩看著兄長們臉上都帶著一絲宿醉的痕跡,很詫異:“這是發(fā)生什么好事了,都把自己吃成這樣?”
嫂嫂輕笑著,告訴她:“知道你昨日如何對那人不假辭色,他們高興!”
那人。
趙梓瑩自然知道她說的是顧尛。
微怔,眼眸一下子就濕潤了。
這幾年,她的卑微和容忍,讓家人跟著受了不少指點(diǎn)和委屈。
“以前,都是我太自私了。”
嫂嫂輕輕握住她的手:“三郎曾待你如何熱烈、待咱們?nèi)绾握嫘?,大家都記得。你愿意給他機(jī)會(huì)、想等他回來,大家也都理解,沒有人怪你。”
“妹妹,就算再愛一個(gè)人,如果那個(gè)人讓你不舒服了、讓你傷心,就要適時(shí)收回你的感情!這世上,除了養(yǎng)育你的父母,沒有人值得你放低身段,也沒人值得你委屈自己?!?
“你是我們捧在手心兒里疼愛的女郎,只希望你能高高興興的?!?
趙梓瑩內(nèi)心如潮。
輕輕點(diǎn)頭:“我知道的嫂嫂,我都記下了?!?
嫂嫂微笑溫柔,捏捏她的臉蛋:“好乖!”
***
黔陽王府頭個(gè)曾孫滿月。
趙梓瑩雖和黔陽王妃不對付,但與孩子母親的關(guān)系不錯(cuò),自然是要去的。
見過母子倆,去了花廳。
交好的姊妹都已經(jīng)來了。
慕容黎在與旁人說話,似乎是頂要緊的事,沒停下,只是朝著她招了招手。
她身邊的位置是空著的,趙梓瑩自然而然坐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