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舍得同孩子生氣,好無奈的刮刮他的鼻子:“真好,都快把阿母嚇?biāo)懒耍 ?
蕭靖權(quán)憐惜地?fù)崦哪橆a:“孫知睿身份特殊,若是不明不白的將她送走,旁人總歸要在背后出你惡,說你容不下她們母女!只有事情鬧大了,旁人知道她們害人,才能都站在你那邊!”
“何況背后還有人等著我們鬧翻!自然是要把戲演得精彩逼真,才能讓他們以為自己抓到了機會,自己跳進陷阱里!”
慕容黎恍然。
原是這樣!
可她總歸心里慌著:“頡兒真的沒事?”
蕭靖權(quán)笑笑:“一點事都沒有?!?
慕容黎淚眼汪汪,生氣地捶他:“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說,害我白擔(dān)心一場!”
蕭靖權(quán)表情無辜,握住她的手捏了捏:“明明是有說了的!”
“什么時......”慕容黎突然想起上回頡兒裝病,“你們父子倆真的是!就不能把話說明白點兒嗎?”
“我也沒想到,你會到剛才為止都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!”蕭靖權(quán)把母子倆都抱上了膝頭,無奈嘆氣:“我信你的話,防著她們母女,可你沒有信我!”
“頡兒那樣吐血,我哪里還能有什么理智!”慕容黎就仗著他心疼自己,理直氣壯:“誰讓你前科多,你自己沒信用,還怪我么!”
蕭靖權(quán)討好地蹭蹭她:“怪我,自然是怪我!那以后,你可得信我才是!”
嘴上這么說,臉上卻是一副“我好委屈”、“我的小心臟很難受”、“求親親、求抱抱”的可憐樣兒!
慕容黎心虛,輕輕撫摸他的臉。
隱隱還是能看出淡粉色的疤痕,但情人眼里出西施,她還是覺得他好看極了。
輕輕抵著他的鼻梁,同他親昵著:“這樣,心里好過點了沒?”
蕭靖權(quán)按住她的手,緊緊貼在臉頰上。
明明再過分的事情兩人都做過無數(shù)次了,他卻忍不住心跳加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