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元熠昂起頭,看到是一身從容的慕容黎,眼神陡然兇惡,恨不得要似撕碎她:“慕容黎,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囚禁皇子!我命令你,立馬放我離開,否則到了陛下面前,可別怪我對你們一家子不客氣!”
慕容黎冷冰冰的看著他,就仿佛在看一具尸體。
原本想告訴他,自己早就看破他那點兒虛偽,可瞧著面前死狗一樣的人,她又什么都不想說了。
“只要找不到你,就誰都不能把罪名扣在本宮身上,不是嗎?這個私牢沒有人知道的,自然也不會有人找得到你??!”
“好好伺候六皇子,務(wù)必讓我們尊貴的六皇子日日都能盡興!”
她轉(zhuǎn)身優(yōu)雅離開。
一路上明亮的火把漸漸熄滅。
蕭元熠終于知道怕了,五臟六腑都在打顫,雙手把著木柵欄嘶吼:“你別走!放我出去!慕容黎,你給我回來!”
看守他的人輕笑了聲:“您??!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有用的,沒人知道您在哪兒,也不會有人知道您是落在了誰的手上!好好受著吧,咱們朝夕相處的日子可長著呢!”
“好日子不過,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,真是賤骨頭!”
抽了他一頓,一群人也都走了。
只留下蕭元熠一身血淋淋地趴在地上,注定了死之前,永不見天日!
蕭靖權(quán)見她回來,把人拉著坐在了自己腿上:“別管那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。且放心,陛下找不到他的。”
當(dāng)初就不該看著皇帝的面子上,留了蕭元熠那條賤命!
幸好她和孩子都沒事!
慕容黎有些累,靠著他閉眼假寐。
蕭靖權(quán)瞧她臉色不好,心揪得緊。
許久,聲音悶悶的道:“......當(dāng)時,我真是害怕!怕就這么被害死了,怕頡兒以后沒了母親,怕愛我的人會悲痛欲絕,怕有些誤會都來不及解開,帶著遺憾離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