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靖權,他又瞞著我!”
“那么久的相愛,他犧牲我多次,也舍棄一切救我多次,我要怎么才能忘記他!”
“他怎么能這樣自以為是!怎么可以這樣輕視我對他的感情!”
春意蹲在她面前,哽咽道:“告訴您,您一定情愿自己毒發(fā),也不肯他救您。您不舍得他死,又讓他怎么舍得眼睜睜看著您死呢?”
“不過都過去了,人幾天前已經(jīng)醒了過來。”
慕容黎晦暗的眸光亮了起來:“醒了?”
春意用力點頭:“是!醒了,只是下半身沒了知覺,以后恐怕都得坐著輪椅?!?
頡兒睜大了一雙天真的眼眸,看看母親,又看看姨姨,小短腿爬下了床,拽著母親往外走,小胖手急切地朝著外面:“父王!父王去去!”
數(shù)月不見父親,小家伙想念極了。
小嘴巴一憋,就要哭了。
回頭見母親怔怔落淚,小表情一邊,讓春意抱了去給母親擦臉臉:“不哭不哭,寶寶呼呼,阿母不哭!”
慕容黎緊緊抱住頡兒。
泣不成聲。
明明像是要把委屈哭干凈,卻越哭越委屈,帶著濃濃的不舍和心疼。
他活著!
他醒了!
他們還能相見!
他們還有機會......
春意輕輕拭淚。
“主子,國公爺和夫人也來了消息,說不日就能啟程回京?!?
“京里才有您深愛的人在!”
“咱們,回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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