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知道這是要出門了,扒拉著車窗,小短腿又蹦又跳的,很興奮。
“黎姐姐!”
靳漫的聲音,隨著馬蹄聲靠近。
春意看向主子:“不想見,咱們就不見。以后再也不要回來,在封地過我們自己的日子,什么都不必再想!”
靳漫還在外面喊她。
大有她不理會(huì),就要一直跟下去的意思。
慕容黎掀開車簾。
不怒也不氣,只是很冷淡地看著她:“和離書我已經(jīng)簽了,你們是娶還是嫁,都與我無關(guān),我也沒想去參加你們的婚禮。若是來謝我識(shí)趣的,就大可不必了?!?
靳漫的臉色慘白:“我不是這個(gè)意思。我......”
慕容黎沒興趣聽她的“情不自禁”和“抱歉”:“與其在我這里浪費(fèi)時(shí)間,還不如早去宮里請(qǐng)陛下收回和親的旨意。否則,豈不是辜負(fù)了你們之間誰都無法阻擋的深情厚義!”
她說的挺諷刺。
靳漫很痛苦。
第三策馬而來,擋在了她和靳漫之間,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她的欲又止。
慕容黎覺得無趣,冷笑了一聲。
放下了車簾。
“還真是寶貝,怕我吃了她不成!”
“走!”
車隊(duì)繼續(xù)前行。
慕容黎心口滯悶,緊緊抱著頡兒,聽著他奶聲奶氣的聲音,才能得到片刻的自我救贖!
馬車外。
第九上去就把第三狠揍了一頓。
第三覺得挺冤,但是什么都不敢說。
第九不打女人。
一劍鞘甩在靳漫身下的馬屁股上,把人給“送走”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