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胖身子被抱了起來。
看清是誰,立馬親親熱熱地抱住了對方脖子:“伯虞!”
伯虞親了親他:“想不想我!”
小家伙慣會嘴甜的,“想”字說的那叫一個清脆響亮,還特?zé)崆榈赜H了他一下!
伯虞看著軟乎乎的小東西,心軟得不行,把搜羅來的新玩具給他。
小家伙大眼睛閃閃發(fā)亮,捧在手里喜歡的不得了:“謝謝伯虞!”
見著靳伯虞來,慕容黎笑了笑,起身點(diǎn)了點(diǎn)孩子的小鼻子:“叫舅舅!”
小家伙歪了歪可愛的小腦袋,咯咯笑:“舅舅!謝謝!舅舅真好!”
靳伯虞撓撓他,跟著慕容黎進(jìn)了花廳。
單眼小火爐上煮著一壺水,熱騰騰地冒著熱氣,水聲咕嚕咕嚕。
慕容黎凈了手,笑著道:“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來。”
靳伯虞受皇帝重要,每日都是忙的馬不停蹄:“難得有閑,過來看看你和頡兒。最近好嗎?那家伙,可給你委屈受了?”
慕容黎心弦一動:“人人都說他愛我入骨,你怎么會覺得他會給我委屈受?”
靳伯虞回避她的眼神。
慕容黎還是捕捉到了他眼底的心虛:“我最近都沒出過門,怎么了,是不是聽說什么風(fēng)風(fēng)語了?”
靳伯虞故作淡定:“他把你搶走,我當(dāng)然巴不得他做點(diǎn)什么欠揍的事,我好有理由賞他一拳!”
慕容黎沉默,臉上落寞。
靳伯虞總歸不忍:“怎么了?”
慕容黎咬唇,很難過:“是有些不對勁!他心不在焉,似乎有什么瞞著我。伯虞,是不是發(fā)生什么了!他是不是,變心了?”
靳伯虞身子僵住。
她信任自己,可他卻不能跟她說實(shí)話,甚至為了她的身子,還要主動幫著蕭靖權(quán)騙她!
“不會的!他可是為了你,連命都可以不要的!”
慕容黎試探他:“厲尚書與妻子恩愛了二十年,背后還不是私生子都生了?是你知道蕭靖權(quán)的,尋常最討厭有人靠近他,可他最近卻總是沾了香味回來!”
沏了杯熱茶,遞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