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:“......”要給臨安獎賞大宅子!
“我親自做主,將她賜給其中一人妾?!?
慕容黎:“......”感謝臨安那一腳!
“岳父派人悄悄去了涼州,姚家的喪事從春末一直辦到了如今,四十九條死一個。姚家在涼州本就張狂,做事大多也不干凈,死了的都是活該的,你不必覺得不安?!?
慕容黎不是圣母,沒那么多不安!
蕭靖權(quán)湊近她,臉上寫著“請夸夸我”。
慕容黎拍開他的臉,下了床。
倒了杯水慢慢喝了,腦子里迅速盤桓分析:“皇帝南巡,守衛(wèi)何等森嚴!憑一個,姚家根本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炸毀翟鳳船,除非有人背后幫忙,亦或者姚家根本就是被人當做了刀子使!”
頓了須臾,她做出猜測,“背后有柳家的影子?”
蕭靖權(quán)發(fā)覺,其實妻子很聰明,當初會那么求上自己,只是手里缺了權(quán)勢去對付身為親王的蕭元熠而已!
或許,他當初就不該那么害怕、那么不相信她自保的能力!
她成為宣王妃,就等同于擁有了自己的全部權(quán)利,她要躲避算計、反將一軍,又能多難?
思及此,蕭靖權(quán)對回京后的日子更多了幾分信心:“太后尋了由頭,賜死了柳老夫人。朝中不少大臣上書,請陛下免柳家郎三年丁憂。陛下未作允準,如今柳家小輩全都閑賦在家?!?
慕容黎心中燥怒,狠狠砸了手里的杯子。
只恨自己前世太蠢。
若是多知道一些柳家的把柄,如今也不至于明知道他們要害自己、還太后,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逍遙法外了!
“光是丁憂怎么夠!那老狐貍更不可能坐以待斃,定會想辦法逼著陛下免除柳氏男子丁憂!”
蕭靖權(quán)踢開地上的碎瓷片,將妻子扶去床沿坐下:“明面上不能動他們,未必暗地里不行。柳三父子被人發(fā)現(xiàn)死在了護城河里,二房上下所有男嗣全沒了傳宗接代的本事。柳氏最得力的姻親風癱了?!?
動作那么快?
慕容黎詫異:“你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