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權理虧,不敢為自己分辨。
明知道她還在生氣,還是上前去攬住了妻子的腰肢,宣示他的占有欲。
慕容黎拿胳膊肘冷冷懟開他:“別動手動腳,你不要臉,我還要!”
見情敵這待遇,靳伯虞挑眉,挺高興的。
蕭靖權額角突了突,忍了。
慕容黎不理會他,自顧與靳伯虞說話:“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兒的?”
靳伯虞把袖中的信取出來給她:“太后知道我出來辦差,悄悄與我說的。她想你,日日都盼著你回家?!陛p輕撇了眼蕭靖權,“不是我親眼瞧見你安好,老人家不肯信呢!”
蕭靖權想起太后知道真相時看他的眼神,失望、痛苦,還有深深的自責。
她說:你恨你生母的軟弱,恨你生父的冷血??赡銥槭裁从洸蛔∥医棠愕臏厝岷蛷姶??我養(yǎng)你十八年,是我給你的寬容耐心不夠,還是我給你的愛和鼓勵不夠,竟讓你活成如此失敗的樣子!
那一刻他才驚覺,從小的恨意讓他變得有多矛盾、多扭曲!
心底苦澀,他想和妻子說些什么。
但是慕容黎并不想和他溝通,自顧打開信封去看太后寫給她的信。
寥寥幾行,卻字字都是關心和思念。
她鼻子悶悶的,聲音抖得厲害:“太后好嗎?”
“好?!?
“姨母好嗎?”
“母親她很好?!?
“大家都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