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取代柳氏入主啟祥宮的妃子有孕,皇帝給她辦了一場生辰宴,請了不少王宮大臣來熱鬧,彌補了無法帶她南下的遺憾,也表達了對她、對其母家的重視。
妃子及其母家榮光滿面。
而柳家,則感危機重重。
春意瞧著柳家有幾個面色不大好看,覺得十分解氣:“陛下這是要打壓柳家嗎?”
慕容黎懶洋洋吃著酒:“如今啟祥宮這位,娘家雖然有點實力,但與柳家相比還是差遠了?;实凼窃诰嫠麄?,不要自掘墳?zāi)梗€不到打壓的地步?!?
春意懂了。
正說著話,唇紅齒白的少年端著酒杯過來。
慕容黎沒了婚約束縛,這樣的場合,便多了應(yīng)付少年人敬酒的事兒。
雖然大多都是“我干了,您隨意”,卻也免不得吃多了幾杯。
有些暈。
出了大殿去透風。
春末的夜風涼涼的,很舒服。
卻不想遇上了沒有出席宴會的蕭靖權(quán)。
兩人隔著十余步的距離對望,誰也沒有動,就仿佛數(shù)日前的抵死纏綿只是一場夢。
纏綿后消失數(shù)日的人突然出現(xiàn),慕容黎心底隱隱發(fā)痛,可她已經(jīng)不想去質(zhì)問他為什么要對自己這么殘忍,福了福身,她轉(zhuǎn)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