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無法說話。
蕭靖權(quán)耐心的抱著她、哄著她。
瞧她哭地停不下來,有些無措。
直到這一刻,他才真實的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動心的時刻遠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早!
或許,早在他將那枚玉蟾蜍塞進她懷里之前,對她的感覺就已經(jīng)不一樣了!
一旦確定了無法失去的心意,蕭靖權(quán)瞧著懷里的人兒,怎么看都覺得珍貴的不得了:“也不知,怎么就敗在你這嬌蠻兒的手里!”
慕容黎捶他。
蕭靖權(quán)捉了她的手在唇邊親了一下,然后按在了自己臉上:“還生氣,打兩下出出氣?!?
慕容黎哪里不知道,這世上敢扇他的、真的扇了他的,怕也只有自己了!
“皮厚!”
“皮不厚怎么能這么死乞白賴纏著你不放?”
“真不要臉!”
“要你。”
慕容黎從未聽他說過這些柔軟的話,心底怎么能不歡喜?
可她又害怕。
怕這是夢,一覺醒來又成空!
蕭靖權(quán)能看穿她的心思,給披上一件厚厚的斗篷,細細的狐貍風(fēng)毛將她的小臉稱的格外小巧柔軟。
他的大掌緊緊包裹著她微涼的小手,走出了屋子。
光明正大的走在莊子的小道上。
田埂間秧苗青嫩,間或有明艷的野花含苞待放,到處彰顯著盎然的春意,叫人心底軟也忍不住生出柔軟的希冀來。
莊子上的佃戶迎面過來。
他們不認得蕭靖權(quán),上頭也只交代他們說來的是皇爺?shù)挠H戚,便只行了簡單的常禮,見他們牽著手,猜想應(yīng)該是夫婦,笑呵呵的道:“公子好福氣,您生得好看,娘子也俊俏極了,以后的孩子一定漂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