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說不到一處的時候,他就這樣!
慕容黎惱怒,可又完全沒辦法反抗。
窗外。
靳伯虞愣怔地透過窗縫看著沒有光影的屋子里,他所熟悉的某個男子正將小女郎按在桌上耳鬢廝磨,兩人吻吻停停,他說著什么,她掙扎惱怒,他不肯松開,她只能沉淪......
他怎么會不知道蕭靖權的敏銳!
分明早知道自己進了院子、在尋找慕容黎的身影,繼續(xù)就她糾纏廝磨,就是故意想讓自己看到!
蕭靖權在宣誓主權。
不允許任何男子,肖想他的女人。
可他明明!
明明不會娶她的!
難道就沒想過,他的獨占欲、他的肆意,終有一日會讓她身敗名裂嗎?
他想推破門扉進去,可又怕傷了女郎的顏面。
只恨自己為什么沒有那般滔天權勢,不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,第一時間想到自己!
若非如此,何故叫她在蕭靖權身旁備受屈辱!
直到靳伯虞失魂落魄地離開,蕭靖權才松開了她紅腫的唇瓣。
慕容黎雖沒有他的敏銳,卻也不是傻子,蒼白著臉色質問他:“剛才是不是有人來過?”
他本氣質冷冽,連嘲諷都格外刺骨:“既然沒那心思,何必怕他瞧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