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靖權(quán)......”
“恩。”
“蕭......靖權(quán)......”
“恩?!?
她仰頭,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,眼眸一顫,掉下無法隱忍的淚:“我是不是......只有死在他手里,這一個結(jié)局?”
蕭靖權(quán)低沉的聲音冷冽:“本王的女人,誰敢動!”
誰是誰的誰?
慕容黎推開他,神思不安且煩躁。
今日他還貪戀她的身子,自然愿意護(hù)著她。
可以后呢?
等到他膩了、煩了,她該怎么辦?
就算未曾膩煩,一旦需要取舍,靠著身子才能換來幫助的她又算什么?
慕容黎警告自己,絕對不可以依賴他,絕對不可以相信他!
能依靠的,只有自己!
只有自己!
“你可以走了?!?
蕭靖權(quán)皺眉,不懂她突然而來的脾氣是為什么。
但他沒問。
盯著她把湯藥喝下后,便起身離開了。
寢殿里一下子冷了下來。
旃檀地氣味一點點消散,慕容黎只覺心口被挖空了一塊。
因為身上有炎癥,心思又重,高燒起起伏伏燒了兩日,慕容黎就渾渾噩噩的睡了兩日。
好在太醫(yī)院的規(guī)矩,哪個太醫(yī)初診的,之后也是哪個來照料,她帶下炎癥的事沒有被旁人知道。
總算第三日清早的時候,溫度漸漸退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