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意在給主子上藥。
嘴里咕咕噥噥的:“爺也真是的,半點不為姑娘考慮!這若是叫哪個心思不正的賤蹄子瞧見,再傳到外頭人耳朵里,叫人知道姑娘已經(jīng)不是處子之身,可要怎么好!”
慕容黎的表情也是惱極了,抓起妝臺上的脂粉盒子朝著身后丟:“說好了不能再咬了,你還咬,哪有你這么混賬的!”
桃夭眼看著脂粉盒子被個男子給接住了,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去了,這男人居然沒離開!
他就不怕被慕容黎感染了天花嗎?
她仔細去瞧男人的長相,但是門縫開得小,男人又是側(cè)身而坐,根本看不到男人的面孔,只知道那定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爺,一身慵懶威勢,隔著門兒都叫人覺得有壓迫感。
然后聽著男人輕笑了一聲,清洌且無賴。
“下回注意。”
“沒有下回!”
“恩,下回盡量?!?
慕容黎瞪了大混賬一眼。
曉得她今日和春意要做戲給桃夭看,這混賬就故意在她身上揉搓出這好些痕跡來,連脖子上的咬痕都被他又“補了個妝”!
轉(zhuǎn)過身來讓春意繼續(xù)上藥:“脖子上的痕跡消了嗎?”
“沒,還有些明顯。還得用兩日藥才能消下去。”
“快給我把藥抹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