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權(quán)將她抱在臂彎里坐著。
小家伙躲在父王耳邊小聲問:“阿娘這么大了還拉不開弓,父王也覺得娘親厲害嗎?”
“厲害!”蕭靖權(quán)一臉認(rèn)真的點頭:“娘親可以指揮父王拉弓射箭,不用親自動手!”
小歲辭很愛阿娘的,但不妨礙小小的她無法理解,阿娘到底厲害在哪里?
一旁認(rèn)真練劍的頡兒默默想著:能一瞪眼就讓人見人怕的父王干脆利落下跪,不管大錯小錯誰的錯全都能一口認(rèn)下,阿娘還不厲害?能輕輕松松把兇蠻的北遼人懟得心絞痛,還不厲害?
阿娘不要太厲害哦!
“今日練得差不多了,休息......”
阿黎過來,解放了舉劍已經(jīng)舉到微微發(fā)抖的頡兒。
正想和丈夫帶孩子們回去沐浴更衣,就瞧見靳伯虞站在月門下,大喘著氣,眼底急切。
不過月余不見,竟像是換了個人,憔悴的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兒一樣!
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靳伯虞。
依稀記得當(dāng)初他那第一任未婚妻跟人私奔,他好像連難過都沒有難過一下......
她稍許定了定心思,轉(zhuǎn)頭同丈夫道:“你先帶孩子們?nèi)ジ?。?
移情別戀的情敵,蕭靖權(quán)沒那么多醋意。
一手端起一個小崽子,現(xiàn)行離開了。
教武場旁有涼亭。
慕容黎領(lǐng)著人坐下了說話:“怎么突然來了?!?
春意上了茶水來:“公子跑的都出汗了,喝兩口潤潤吧!”
靳伯虞滿心滿肺的期待,哪有心情去吃茶:“阿黎,敏敏是不是活著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