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姑娘自持高貴,但這等如同造飯的話,她怎么敢承認(rèn)?
“你怎么敢污蔑我!”
蕭元敏挑眉:“是不是污蔑,這么多雙耳朵聽著呢!”
在場的大多都是高門貴婦、世家千金,最懂察觀色,察覺到慕容黎姿態(tài)里對蕭元敏的縱容,不少人立馬站出來點(diǎn)頭稱“是”。
“這么羞辱嘲諷公主殿下,可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了呢!”
“何止??!高姑娘對陛下的旨意也是諸多不滿,語里直指陛下糊涂呢!”
“難怪敢這么囂張,原是要想做改朝換代的殺頭事兒??!”
......
高姑娘驕縱囂張,但哪里敢背這樣的罪名,急得要哭。
高家夫婦匆匆趕來。
高夫人眼見女兒被這些人欺負(fù),臉色陰沉沉的,眼瞧著就要發(fā)作。
猛然聽著慕容黎一聲輕咳,到底還是收斂了氣焰。
向慕容黎問安,轉(zhuǎn)頭又同蕭元敏草草行了禮:“請公主松開我女兒!”
蕭元敏默默無聲了近二十載。
今日難得囂張,還就不愿意被人威脅了!
微笑,裝聾。
高夫人氣得不輕:“你......”
“元敏啊!”趙梓瑩不知何時(shí)過來了,陰陽怪氣的嘆了一聲,揚(yáng)起的調(diào)子輕松蓋過對方:“你雖貴為公主,人高姑娘的父親乃是大員,治水的本事在朝中可謂一流!”
“你今兒當(dāng)這眾人的面下了高家的面子、打了人家的寶貝女兒,回頭高大人和高夫人越想越生氣,在治水的時(shí)候不小心出了什么岔子,那無辜的百姓們可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