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半個多月。
顧尛一下衙就跑去容宗明那兒。
容宗明是圣手,旁人多少猜到他的目的。
“有些男人,就不該給他們好臉色,真是賤!”
“這會兒想盡辦法找回記憶,說是為了愛情,誰信??!”
“搞不好趙梓瑩就信了!”
......
趙梓瑩在普濟寺小住,聽到香客說起這些話,微怔了片刻。
找回記憶?
真的,還能找得回來嗎?
找回來了,還是她的三郎嗎?
蘭心拿了顆冰鎮(zhèn)的果子遞給她:“還沒發(fā)生的事,郡主何必多想,沒得讓自己心煩。真要是到了那天,自然就有答案了!”
趙梓瑩接了果子,掌心冰冰涼涼的,拂去了心底泛起的一絲惆悵,繼而輕笑了一聲,收回了情緒:“確實,沒什么可想的?!?
主仆倆打算去供長明燈的殿宇。
剛轉(zhuǎn)身就看到顧尛站在不遠處的櫻桃樹下,看著她。
櫻桃果子英紅,被山風吹著,輕輕晃動,映在他底是那么的熱烈,像極了她的三郎每次看著她時燦亮的眼神,心臟一悸。
但她沒有主動邁出那一步,去問他是否想起了些什么。
因為不想再跟不想干的人,多說一句話!
顧尛手長腳長,快步追了上去,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趙梓瑩側(cè)過身,要繞開。
又被他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