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夫婿,不準備改嫁!”
容宗明想起新婚不久就冤死在牢獄里的孕妻,恍如昨日。
“我有妻子。這輩子......我只有她這一個妻子?!?
他摸摸自己的臉。
雖然留著小胡子,其實他才三十五歲,正是青春鼎盛的年紀。
可妻子停留在了最嬌美的十六歲。
也不知來日相見,她能不能認出自己來?會不會嫌棄他年紀太大了......
女大夫望著大周的這片天。
她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年,在這里遇到了丈夫、生育了孩子,盡管不是自己的國家,卻有了落葉歸根的安然感受。
即便夫婿和孩子離世多年,但她并不覺得孤單。
心里念著他們,就好像......他們還在!
......
顧尛的傷才結(jié)痂,衙門就急著催人去處理事兒了。
回來的時候就見著趙梓瑩倒著水還在發(fā)呆,不知想些什么,表情空茫茫的。
過來拿走了她手里得茶壺:“想什么呢?杯盞里的水都已經(jīng)溢出來了,都沒發(fā)現(xiàn)?”
趙梓瑩驀的回神。
看到桌上都是水,愣了一下。
但她情緒收拾的很快,抬眸時眼底已經(jīng)沒有了那片淡淡的悵然,只是女兒家的小小煩惱:“在想阿黎的婚事!雖說是復合,但婚禮是第一次正經(jīng)辦!我們自小的好姊妹,添妝一定要添得隆重才行!”
“可她什么好東西都有,什么都不缺,我想不出來能添些什么,太愁人了!”
顧尛多少感覺得到,她剛才的走神,不是為著這個事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