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里。
慕容黎坐在臨窗的通炕上看書。
蕭靖權(quán)把論語轉(zhuǎn)到到床邊,把自己挪上床沿,假裝是在看孩子,其實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。
昏色的光影里,她的側(cè)顏很美,修長的頸子低垂下柔美的弧度,映著窗臺上那盆粉嫩花枝,顯得有些單薄,可這樣的單薄有襯托著她低軟的聲音,如同春水!
一聲、一聲,敲擊著他愛慕她的心!
慕容黎假裝不知,自顧看書,與春意小聲說話。
春意很識趣,送了茶水進來,立馬就退出去了!
可沒想去做那根有明亮的蠟燭!
清晨起,頡兒的狀態(tài)好多了。
蕭靖權(quán)送了口氣,回頭想跟慕容黎說話,發(fā)現(xiàn)她支著額睡著了。
小腦袋一點、一點。
特別可愛!
他慢慢挪動輪椅過去,正好接住了她歪倒下來的小臉。
她沒醒,他便那么托著她。
輕薄的夏衫下是她纖秾合度的身段兒,比離京前長肉了些,皮膚白嫩透著粉嫩,完全看不出來是生育過一個孩兒的年紀和狀態(tài),就是眼下的烏青破壞了她原該有的嬌軟無慮,看起來很疲累。
總歸心疼,悄悄紅了眼眶。
“靖權(quán)......”
夢里的嬌人兒呢喃著出生,眉心緊蹙,特別難過!
蕭靖權(quán)心臟猛然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攥緊,仿佛要將它捏碎!
他的低語無比沙啞而不敢置信:“你在想我嗎?小乖,你是不是......在想我?”
他再一次深深的懷疑自己。
當初的決定,真的是對的嗎?
把她逼走,讓她恨自己,真的正確嗎?
正值夏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