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權(quán)緊張著,沒在意她臉上的微紅,追著她問:“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嗎?”
慕容黎搖頭:“沒有,我沒有哪里不舒服。只是補身子的?!?
蕭靖權(quán)不信,蹙著眉一直盯著她,非要個答案不可。
慕容黎又嬌又兇地瞪他:“逼子丸!”
蕭靖權(quán)愣住。
許久后緩緩松了口氣。
畢竟之前也沒見她吃過。
“之前也吃嗎?”
慕容黎咬了咬唇,用很低的聲音說:“你每次都弄那么深、那么久,還要賴在里面不出來,自然是要吃的。”
雖然關(guān)起門來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任何喜歡做的事,甚至親自指導(dǎo)對方如何讓自己舒服,但是大白天開著門,她總歸不好意思,低低說完,臉上都要燒起來了。
蕭靖權(quán)一向抵御不住她羞澀的樣兒,湊過去親親她:“在你閨房琴案上的那次,是忘了吃才懷上的?”
慕容黎蹙眉:“是吃了的,誰知道還是懷上了!”
看著這丸子,也不是定然慣用的。
“頡兒還小,我還不想再生。不然你......多忍忍吧!”
蕭靖權(quán)不想她會這么“提議”!
咬住她的耳垂細細啃咬:“時常喂你,都恨不得把我榨干!確定能忍得了?”
“蕭靖權(quán)!”慕容黎惱了,氣得小臉緋紅,“你再說!”
蕭靖權(quán)不敢。
怕真的沒得吃,也沒得喂了!
厚著臉皮,一臉無辜地看著妻子:“汪~”
慕容黎沒繃住,笑了。
嘗試板住臉,唬他。
沒成功!
那又傲嬌又嬌蠻的樣兒,蕭靖權(quán)輕輕撫摸,愛不釋手:“頡兒來的最是時候,若再有,也定是個乖巧會挑時候的!我注意點,盡量不弄進深處。吃葷的人,吃不了素的,恩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