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挺詫異的,笑著說:“......咱們皇爺也會伺候人哦!”
蕭靖權(quán)修長的指把玩著她宮絳上綴著的玉蟾蜍:“禮尚往來。”
慕容黎奇怪瞄他一眼,怪聲怪氣道:“我什么時候給你穿過衣裳?怕不是在哪個小星兒丟了魂,還沒撿回來吧你!”
蕭靖權(quán)瞧她一臉“就知道你玩的花”得表情,氣笑了。
很好!
該是在做夢被!
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!
且事實(shí)上,他這輩子就睡過她這么一個膽肥的女人!
慕容黎哪里知道他想些什么,哼他一鼻子:“去去去,繼續(xù)辦你的案子去,別在這兒騷擾我!”
蕭靖權(quán)莫名一陣惱火,扣住她的后頸,把人緊緊扣在自己懷里:“欠收拾了,是么?”
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,慕容黎不那么怕他。
但只要他這個動作一上來,還是會立馬認(rèn)慫,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他:“我這不是為著你的考慮么!手上的案子早點(diǎn)辦完,早點(diǎn)配合毒蛇對你的刺殺,也好趕緊去瑯州把銅礦案辦下來,陛下那兒也好交了差事,是不?”
蕭靖權(quán)瞇著眼眸睨著她,不松手。
慕容黎說盡好話也不行。
“你快松開我吧!待會兒人進(jìn)來,瞧見像什么樣子!”
“本王見不得人?”
“哪兒能?。≡蹅儬斂∶啦豢煞轿?!”
“......”
“但是!你是不是忘了,我現(xiàn)在還是秦王未婚妻!”
男人臉色冷了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