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錯事總歸是要受罰的,不然要律法做什么!也不過禁足一些時日,何必與郡主動怒!”
“就是?。『螞r慕容時音母女倆受了脊杖,還得好好養(yǎng)著呢,如何來得了這兒吃喜宴!”
最后那一句,倒更像是煽風點火。
魯國公夫人還來不及阻止,盧老夫人已經(jīng)暴跳如雷,唾沫星子飛濺。
“小賤人!你竟敢打我女兒和外孫女!誰給你的膽子動她們!你馬上去給她們母女倆跪下道歉!聽到了沒有!”
勸架的、煽風點火的,聽著全都傻眼了!
陪同在側(cè)的好幾個盧家女眷看似在阻攔,卻一個個都拉拽不過這個病入膏肓的老婆子。
就在那盧老夫人企圖拿滾燙的茶水潑慕容黎的時候,“碰”的一聲,藺陽長公主手里的茶盞率先砸在了假裝拉拽的盧家大夫人頭上。
“本宮瞧著你們盧家是想造反了,竟敢對郡主如此無禮!”
盧家女眷這才大夢初醒似的有了力道,一邊告罪,一邊把人拉拽回去。
“殿下恕罪,郡主恕罪!都是臣妾的錯!求您看在我婆母是被病氣沖昏了頭的份上,饒恕她這一次吧!”
藺陽長公主看了慕容黎一眼,示意她決定怎么處置。
慕容黎一臉大受驚嚇,捂著心口緩了好一會兒才回了神。
“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