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窩在太后懷中,嬌滴滴地啜泣:“可是母后,黎兒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,她們一定會故意散播謠,想盡辦法逼死我的!”
“哀家倒要看看誰敢!”太后冷笑聲聲,威勢鳳眸掃過眾人,“為著看清到底是誰在算計(jì)郡主,是叫陛下派了羽林衛(wèi)悄悄將哀家送進(jìn)來的。誰敢質(zhì)疑陛下,就是謀逆!”
慕容黎不肯罷休,沖著門口大喊起來:“來人!送盧氏母女,還有那個輕信賊子胡亂語就出來攪事的官員,一同送進(jìn)宮去,請陛下親口說與他們聽,事實(shí)到底是不是如此!”
“若是回頭再有閑碎語出來,便是你們蓄意造謠,本郡一定拔了你們的舌頭!”
春意夸張阻攔:“郡主,這可不成!”
“怎么?你想替這起子賤人求情!”
“陛下說了,二房女眷再不得進(jìn)宮,免得臟了宮里的地方!”
慕容黎嗤聲,轉(zhuǎn)而看向秦王:“那就勞秦王殿下親自走一趟吧!若是還不信,那便驗(yàn)身!今日定要把這事兒弄個明白,若是回頭你還敢故意拿這件事來羞辱作踐我,我便一脖子吊死在你秦王府門口!”
秦王深知太后的支持和偏袒,在奪嫡之中有多重要,自然是把深情和后悔的戲碼做足了,望著慕容黎的眼底蓄著淚,全然的癡情和自責(zé):“你別惱,總歸是我的錯?!?
“這兩個賤婢跑來我面前說得之鑿鑿,有證有據(jù),我實(shí)在太擔(dān)心你會被賊子得胡亂語毀了清譽(yù),這才......”
慕容黎不樂意聽他說話,把臉埋在太后脖頸間低泣假哭。
太后看不得她難過委屈,呵斥著秦王道:“賤婢一句話,你便忙不迭跑來羞辱自己的未婚妻,這就是你對黎兒的感情?這就是柳氏教給你的規(guī)矩?上書房師傅多年的悉心教導(dǎo),就教出你這么個人品度量來!”
“蕭元熠!”
“我看你這個秦王是做到頭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