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就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、惹是生非的狗東西!
他是男人臉皮厚、無所謂,可她并不想被人戳著脊梁骨活下去!
她一急,濃密的長睫便暈上水汽,濕漉漉的可憐:“求你了行不行!蕭靖權(quán),你別耍我了?!?
蕭靖權(quán)睇了睇眼。
慕容黎不想懂他的意思,但又不得不懂,因為他是混賬,不順他心意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兒來!
咬了咬唇,只得順從地坐上他的腿。
蕭靖權(quán)捏住她的下巴,常年持劍拿槍的粗糲指腹摩挲著她細膩的頸項。
說著,食指挑開她的衣襟,在她鎖骨上留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咬痕。
慕容黎捂著刺痛的鎖骨,氣惱地捶他:“你又咬我!”
蕭靖權(quán)修長的食指輕勾著她的衣襟:“身上印子應(yīng)該都消了?!?
慕容黎一怔!
但還是一下子明白過來他的意思。
還說是她想太多!
這狗男人真是嘴壞,還不要臉!
“我......”
“錢侍郎?!?
“傷口還在愈合,繃了怎么辦?”
“本王沒說現(xiàn)在,倒不必這么急?!?
“你!混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