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漫反問他:“你是嗎?”
岑瑞大聲否認:“當然不是!”
“臣雖借了長輩的光,能一步來到御前當差,當差辦事也得太后指點教導,但樁樁件件臣都認真學習、盡心辦好,從不敢有一絲仗勢猖狂之心!太后待微臣,就如同親近長輩一般!”
“他們眼睛臟!”
靳漫一笑:“既然問心無愧,又何必在意旁人的嫉妒之。哀家是大周來的和親公主,如今卻掌著他們南楚的大權,難聽話哀家比你聽的更多,若也這般鉆牛角尖,哀家早被他們的惡意碾死了!”
“他們今日罵的也不是你,而是哀家!因為無能,所以找一個自以為欺得過的人盡情羞辱作踐、說盡各種骯臟話,好顯得他們多清高?!?
岑瑞替她不忿:“太后整頓吏治,懲處貪官奸佞,讓百姓過上了更好的日子,他們不配議論您,更不配謾罵您一字半句!”
靳漫:“你若不愿意被人指點,哀家可以調(diào)你離京。去外面歷練歷練也好?!?
岑瑞想了想,答應了。
“臣愿意!臣一定在外當好父母官,做出一番實績來,不負太后娘娘給微臣的這個機會!”
靳漫沒想到他答應的痛快。
高門大戶家的公子,一輩子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其實沒幾個肯到地方上去任職。
天高皇帝遠的地方,又是她身邊提拔起來的人,少不得被刁難。
“你有這份心思很好,好好去做,哀家相信你回來時一定會有巨大蛻變!”
“屆時,哀家才好放心讓你去獨當一面?!?
......
岑瑞離京的時候是初秋。
乍暖還寒的季節(jié)。
靳漫操勞多時,不小心又染風寒,一下子便病倒了下來。
院判來給靳漫請脈。
花去的時間,要比往日多上許久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