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搖頭,長睫微微顫動:“沒事?!?
蕭靖權瞧著心癢,雖然這幾日一直在一起,他還沒有吻過她,很想了......
低頭吻她。
白打了人一巴掌,多少還是要給點補償?shù)?,慕容黎沒推開他。
得到允許,蕭靖權撬開她,大膽的長驅直入!
喝了那么幾天苦藥,帶著淡淡的藥香,被彼此的氣息烘得熱熱的,竟仿佛催情藥一般......
低眸看她,耳朵紅紅的,像是不經意的一抹羞澀,特別招人,惹得蕭靖權目光炙熱。
抵著她的耳朵,沙啞沉欲:“我下去,伺候你?”
慕容黎的手心抵著他胸膛,輕輕撇開薄紅的小臉。
他的伺候,她享受過,想來就覺身子發(fā)軟。
可是事情還沒理清,誰出的這騙人的餿主意也沒問清楚,她沒心情享受這些。
蕭靖權沒勉強她,摟著她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接吻,說些體積話。
他還什么都不知道,落下的每一個吻、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顯得那么珍惜而溫柔。
慕容黎不免心軟,由著他那么親著,身子軟軟的。
蕭靖權愛惜又舍不得。
“慕容黎。”
他一向很少這么連名帶姓地叫她,慕容黎微愣,抬眸看他:“恩?”
蕭靖權目光溫柔極了:“真的愛你?!?
慕容黎見他眼底潮濕又眷戀,靠著他輕輕“恩”了一聲。
親密地相依而眠。
清晨。
慕容黎是被他揉醒的,睜眼的時候身子已經軟得一塌糊涂,根本無力掙扎推拒,下巴被他的另一只手扣著,只能面對著他,所有難耐又舒服的樣兒全都落在他眼底,躲也躲不掉。
酥癢入骨的時候,她低泣著、痙攣著,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......靖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