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溫柔的笑笑:“去吧!”
春意抱著錦匣退了出去。
臨安握著劍,站在十步之距的位置上看著她。
以他的耳力,一定什么都聽到了。
春意終于有了勇氣抬起眼眸,回視于他。
其實(shí)她從不敢想自己的婚事,甚至連心動都一直死死壓抑著的。
或許就是因?yàn)閴阂?,才會對臨安的主動有一絲雀躍、一絲不舍,覺得太過難得,他竟然不嫌棄自己奴婢的身份......現(xiàn)在她有了良民的身份,有了決定自己未來的權(quán)利,她想定下心來慢慢去感受!
她笑了笑,很有底氣的開口道:“臨安,我現(xiàn)在是良民了!我想、重新認(rèn)識你?!?
臨安緊繃的肩頸松懈下來,明朗的揚(yáng)起嘴角:“好!”
走近到她面前,很穩(wěn)定的道:“我們現(xiàn)在是最平等的朋友,你可以好好考察我的品行、前程,如果覺我還不錯的時候,再做決定。”
頓了頓。
“我想,我還是不錯的!”
春意淡粉的唇瓣微微揚(yáng)起一抹適意而和煦的弧度,輕輕點(diǎn)頭。
臨安拉過她的手。
春意微微一顫。
看著他在自己掌心寫下他的名字。
“公孫,我姓公孫,公孫臨安。祖籍大寧,家中長輩因?yàn)槭昵暗呐淹踔兌家呀?jīng)不在,家里長子,身家清白,沒有不良嗜好?!?
他松手。
春意微笑,微微福身:“小女慕容春意,以后,還請公孫大人多指教?!?
風(fēng),裹挾著江水的潮濕自兩人身上拂過。
卻撫不去,皮膚上殘留著的對方的溫度。
指尖輕輕摩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