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浪費了一次能除掉慕容黎那小賤貨的好機會,可惜?。?
她看向太后,帶著隱隱的指責(zé):“太后既然早就知道是她所為,為什么不早提醒臣妾一聲呢!”
太后輕笑了一聲:“哀家可沒這義務(wù)提醒你!”
柳嬪扶著平坦的小腹,驚呼道:“臣妾肚子里懷著的,可是陛下的骨血??!太后與陛下情同母子,難道就沒想過臣妾和皇嗣有可能會死在她的算計里嗎?”
太后絲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:“哀家又不是皇帝生母,更別說你區(qū)區(qū)妾室和腹中胎兒!你就是真的死了,也是死在敬嬪手里,與哀家何干!”
柳嬪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,眼底閃過得意,立馬哭著撲倒在皇帝膝邊:“陛下!臣妾對太后從來都是禮敬有加,可太后卻眼睜睜看著臣妾和皇兒深陷險境!陛下......臣妾真的好難過......”
皇帝冷冷睇著她:“你為著你腹中皇兒險被人害而生怨,就該知道太后也會因為郡主被欺負而生怒!”
柳嬪不敢置信的一愣:“陛下!臣妾腹中懷著的,可是您的親骨肉??!”
皇帝不為所動:“是又如何?可堪與朕的母親相提并論!”
太后心下驀地一暖。
這才緩緩解釋道:“不管敬嬪與柳嬪是私仇,還是想為自己的兒子爭奪些什么,一次不成,一定會再次出手!而殺黎兒栽贓柳嬪,則對敬嬪母子最為有利!害黎兒的人,得罰!皇帝的枕邊人到底是人是鬼,哀家自然也要分辨?zhèn)€清楚!”
皇帝頷首:“母后為兒子的心,兒子都明白?!?
太后嘆氣:“可恨賤婢狡詐,竟下的臟東西是銀針驗不出來的臟東西,叫黎兒受了罪!”話鋒一轉(zhuǎn),“柳嬪,你為何不讓腿腳利索的宮人先來通稟,而是捏著消息慢慢吞吞地自己來送信兒,恩?”
蕭靖權(quán)的聲音含著不可掩藏的寒意:“通知的腳步慢一拍,郡主被毒殺的可能就多一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