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梓瑩諷刺的輕笑在一旁響起:“遲早有一天也會想辦法毀掉她的,這會兒人又沒死,都是叫她撿了便宜,有什么可矯情的!我說的是不是,秦王殿下?”
秦王面上無奈:“瑩表妹何故處處針對本王!”
“針對?”趙梓瑩輕嗤:“就算柳家那暗衛(wèi)還沒醒、盧二的口供還沒出來!與妻妹幾次偷情,還被當(dāng)眾撞破的人是你吧?羞辱未婚妻的是你吧?你們在皇后千秋宴上算計未婚妻,意圖毀她名聲也是事實吧?”
“既然是事實,又算什么針對?”
“更何況,臣女可不是針對堂堂秦王殿下您,臣女只是平等的厭惡每一個表里不一的下作男人,而已!”
秦王隔著輕紗凝望著車上的女郎,面色是不變的誠懇,余光乜過趙梓瑩的面孔,閃過一抹陰狠。
趙梓瑩自然也察覺到了。
心底掠過寒意,卻也不肯讓自己露了絲毫怯意!
一把推開了擋著轎夫的秦王:“秦王眼里沒有晉國公府便罷,如今連太后娘娘鳳體也不放在眼里了!天寒地凍,將太后鳳駕堵在冷風(fēng)里,是想叫太后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,叫陛下日夜難安么!”
秦王眼皮子一跳,隱含警告:“趙梓瑩!”
趙梓瑩淡淡挑眉:“男人呢!但凡被人戳中要害心虛之時,就容易惱羞成怒。”
說罷,沖著鳳輦福了福身:“恭送太后!”
轎輦離開。
秦王也沒打算繼續(xù)糾纏,腳步一轉(zhuǎn),立馬朝著重華門匆匆追去!
總算在柳次輔上馬車之前,趕了過去:“外祖父留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