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不由自主的悸動。
掙扎推舉的雙手漸漸停頓下來,又一點點摟上他的脖頸、撫摸他結(jié)實的臂膀和胸膛。
暈暈乎乎里,慕容黎想著:他說得沒錯,好容易被他的氣息撩撥。
肩頭的衣裳被他拽下,肌膚暴露在寒涼的空氣里,叫她忍不住戰(zhàn)栗,
察覺到自己的一只手突然一痛。
她低頭看,嚇了一跳。
手腕被蕭靖權攥著,而她的手正用力揪著他傷口的位置!
忙一撒手:“我不是故意的!這么多天了,你這傷口還沒好?”
蕭靖權雖然是武將,比常人更吃痛,但被她那么用力的揪了一把,還是微微變了臉色。
腔子里的浴火,頓時滅了大半。
慕容黎解開他的衣裳看了一下。
線條豪野的胸膛上,箭傷已經(jīng)完全好了,而腰腹間原本兩掌長的傷口一般掉了痂,疤痕粉紅,另一半是上回撕裂開的,結(jié)痂被處理掉了,傷口紅腫著,顯然是感染了!
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被她剛剛掐了一把,傷口有些開裂,滲出血水。
仔細看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還隱隱還泛著黑。
“中毒了?”
慕容黎眉心一跳,拉起他的手腕給他把脈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蕭靖權沒說話,只是后靠著隱幾,目光沉沉地看著她。
慕容黎蹙眉生氣:“你以為是我在給你的藥里動了手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