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胡說?!鄙蛐掼獜臎]覺得‘死’這個字,原來也會能這么刺耳。他冷了臉,口吻霸道,絲毫不講道理,“聽著,我不允許,你就不準死!”
“......”
蘇喬閉了閉眼睛,覺得這男人簡直絕了。
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,他估計都得讓對方先磕一個......
蘇喬漸漸緩過勁來,也沒那么難受,但沈修瑾懷抱太舒服,她繼續(xù)裝疼,一邊哎喲,一邊暗自琢磨她的身體是個什么情況?
功德和福澤金光都是寶貝啊,最養(yǎng)修行之人,怎么她這兩回還收出毛病來了?
蘇喬擰著眉在思索,沈修瑾也沒閑著。
他自然看出來懷里的小東西沒事了,也沒戳穿,就由她躺在懷里揩油。
沈修瑾騰出一只手,取出手機,給溫庭軒發(fā)了條消息過去:晚點我?guī)K喬過去做體檢,準備一下。
玄學那套他不懂,但沈修瑾信醫(yī)學,既然疼,那就去拍個片子。
......
根據(jù)周光晟交代的地址,車子一路開進了一條背光的巷子。
大白天的,跟死街一樣,沒點人聲煙火氣。
而那位金大師,就住在巷子最深處那間平房里。
還沒靠近,蘇喬就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陰邪之氣。
那間平房更是極陰之地。
屋子后面種了一排槐樹,枝葉茂密遮天蔽日,擋盡陽光。
槐拆開來看是木與鬼,因此槐樹又被稱為木中之鬼,是住家安宅要避開的忌諱,這里倒好,一種種一排,擺明是想招鬼。
屋子大門前,又種了兩行桑樹。
桑同喪,非常不吉利。
前喪后鬼,這人不是找死,就是要成魔啊!
唐夜沒有什么功德金光傍身,靠近這宅子就覺得冷颼颼的,蘇喬扔給他一張驅(qū)陰符。
“拿著,不然你回去得感冒。”
唐夜半信半疑地收下符紙,內(nèi)在手心,周圍那股直通天靈蓋的涼氣,好像真的消失了......
蘇喬又去看沈修瑾,確定他沒有半點不適后,她活動了下筋骨,一副準備干架的陣仗,沖上去敲門了。
‘叩叩叩——’
蘇喬左手拿著天雷符,右手捏著銅錢劍,用純真無害的夾子音喊門:“請問金大師在嗎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