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卻是最激動的廖祭酒擋在眾人前面道:“行了,方才還說老夫沖動,你們不也一樣?
只要涉及樂欣,哪怕說她一句不是,你們就是那種要找人拼命的架勢。
別忘了,咱們之中還有十幾個孕婦,若真打起來,她們可跑不遠?!?
宋鏢頭咬牙:“夫子,他們說的是人話嗎?咱樂欣多好的姑娘,憑啥讓這幫禽獸不如的東西隨意攀咬?”
“對!”眾人又激動了,義憤填膺道:“不能讓他們繼續(xù)造謠我們姑娘?!?
外界打砸搶掠的刁老幺猛地一頓,問關大貴和關鐵頭道:“你們聽到什么聲音沒?”
關鐵頭不確定道:“好像聽到,又好像沒聽到?!?
關大貴搖頭,方才太過嘈雜,官兵的謾罵不停在他耳邊嗡嗡,委實沒聽到其他。
“不對,這里有人,大家都小心些?!钡罄乡坌纳X,往官兵身后靠了靠。
關氏一族的人有些邪乎,他屢次來爛石灘,屢次挫敗,且一次比一次慘,須得打起十二萬分精神。
柳將軍晃動馬鞭,控制著韁繩晃晃悠悠正好閑逛到刁老幺身邊道:
“怎么,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有意思的東西,說來與本將軍分享一下?
是不是尋到關于關姑娘的衣衫鞋襪了?拿來給本將軍把玩一下。
小妮子,別以為躲起來就能逃出本將軍的五指山?!?
柳成平笑得一臉淫邪,似乎他惦記已久的關姑娘已經(jīng)唾手可得。
然而,刁老幺呆愣愣看向柳將軍身后,瞳孔縮成針尖,抬手往后指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常年在軍營練就的直覺,柳成平后背汗毛倒豎,一抹恐懼直沖天靈蓋。
他倏然轉(zhuǎn)身,閃電般拔出佩刀,“鏗”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