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?zé)熮D(zhuǎn)身,想要大踏步的朝著蕭絕走去,但靳舟墨卻在這個時候出手,將她一把拉進(jìn)了懷里。
池?zé)煖喩硪唤?,她自己練過跆拳道,反應(yīng)速度很快,但這個人的出手更快。
靳舟墨他是高手,而且身手遠(yuǎn)在現(xiàn)場這些保鏢之上。
池?zé)燁D時明白,自己上一次放走他,給霍擎深添了多大的麻煩,霍擎深肯定也是費(fèi)了很大的心思,才有那么一個機(jī)會。
靳舟墨的手里捏著一把槍,抵在池?zé)煹暮竽X勺處,笑著看向蕭絕。
“得罪了?!?
蕭絕沒說話,只看著靳舟墨押著池?zé)?,朝著出口走去?
氣氛僵滯,蕭絕的人自然不敢輕舉妄動。
靳舟墨狡猾的就像是一條泥鰍,特意將地址選在這里,進(jìn)來需要七拐八拐,但這是個絕妙的逃跑的地方。
池?zé)熀褪捊^都以為今晚都能把人拿下,卻都沒料到,靳舟墨的身手會這么厲害,一路走到一面墻下。
靳舟墨壓下身高,在池?zé)煹亩呡p輕說道:“霍擎深當(dāng)初將一個女人囚禁在一棟城堡里,城堡里只有他一個人,聽說他很喜歡那個女人,池?zé)?,我總覺得霍擎深這種人,這輩子只可能喜歡上一個人,或者說,是一類人,你說他那么快就對你上心,是不是因?yàn)樗谀愕纳砩峡吹搅藙e人的影子?對了,聽說那個女人生下了孩子,但是拋棄他離開了?!?
靳舟墨看到她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變,其實(shí)也有些難過。
他并不想這樣的,他就像一只卑微的可憐蟲,在意識到她對他沒有一絲留情的時候,那翻涌上來的嫉妒吞沒了理智。
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能很好的管控情緒,在她的面前,一切都潰不成軍。
成為愛的俘虜,也樂意見到她的痛苦。
“二十年前,福利院,我去看過你,那時候是冬天,你和我父親剛賣完手套回家,小小的一只,我當(dāng)時就躲在旁邊的草叢里,我以為你們走遠(yuǎn)了,想要離開的時候,你又回來了,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,大概是我當(dāng)時在來的路上摔了好幾跤,渾身狼狽,你誤以為我是路邊的乞丐,所以把那串糖葫蘆送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