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哥?你怎么會來京城?你不是說......”
花敬酒說到這的時候,看了池煙一眼,然后暫且閉嘴。
池煙知道,這兩人估計是有秘密要說,也就去了自己的臥室。
她最近身體虛,總是犯困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。
但外人都清楚,她剛經(jīng)歷了一場巨變,又失去了一個孩子,身體壓根撐不住。
只是在池煙的世界里,霍擎深是出差,她在出現(xiàn)幻聽的那一剎那,基本就忘記了孩子的存在,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何如此。
她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幾分鐘后,她聽到了手機鈴聲,她連忙按了接聽鍵。
可實際她的屏幕是熄滅的,黑漆漆的。
“睡了么?有沒有從賭場出來?”
那頭傳來霍擎深的聲音,池煙瞬間覺得安心。
“我已經(jīng)出來了,就是在里面遇到了一個人,身形跟king很像,可我想著,king大概不愿意這么輕易就讓我看到他的真面目?!?
“對他保持警惕?!?
“我知道了,我會等你回來的?!?
“乖?!?
池煙掛了電話,本來覺得睡不著,這下馬上就睡了過去。
這是她對自己的一種下意識的保護,因為來了陌生人,因為懷疑花宴,所以她臆想出來的霍擎深便勸她提高警惕。
這其實是池煙自己在告訴自己,要小心花宴。
樓下,花敬酒將花宴拉到一旁的花園里,那里沒有傭人,也沒有監(jiān)控,忍不住低聲開口。
“堂哥,你怎么來這里也不跟我說一聲,而且我之前試探過你,已經(jīng)知道池煙是你之前的患者了,按理說,深度催眠之后,你和患者是不該見面的,你怎么偷偷跑來了?”
花敬酒雖然叫花宴一聲堂哥,其實他們兩個從小到大見面的次數(shù)很少,還不如在交流會上見的次數(shù)多。
而且這個堂哥一直都神神秘秘的,只知道他的催眠技術是現(xiàn)在頂尖的,但具體他私底下接觸過哪些顧客,花敬酒其實一點兒都不清楚。
花宴看了一眼壹號院內(nèi)的布景,笑了笑。
“我不是讓你離開池煙身邊么?你們家就你一個兒子,如果出了事,你爸媽能承擔失去你的痛苦么?”
花敬酒瞳孔一縮,一時間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,還是在威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