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野的雙腿慢悠悠的抬到了茶幾上,眼里劃過一絲幽光。
“擎深護(hù)著她,你要是動了,以后可就徹底掰了?!?
聶衍的眼里都是諷刺,陰狠,“我不在意這個,擎深他再發(fā)瘋,能因?yàn)槲覄恿顺責(zé)熅驮琢宋颐矗吭谶@之前,我一定先宰了池?zé)?。?
看樣子對池?zé)熞呀?jīng)厭惡透頂。
姜野輕笑,解開了脖子里的扣子。
“柳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就沒好好查查,怎么好端端的,突然就引起這么大的輿論關(guān)注度了?該不會這是池?zé)熍陌???
聶衍從來沒把這個事情往池?zé)熒砩舷搿?
若池?zé)熣嬗羞@么好的手段,就不會直接去藍(lán)汀酒店扇耳光了。
她必然是沒有任何辦法了,才會采用這么極端的招數(shù)。
他哪里會想到,池?zé)煶霈F(xiàn)在藍(lán)汀酒店,完全是因?yàn)榱缡前l(fā)了那條項(xiàng)鏈呢。
“你覺得她有這個本領(lǐng)?”
姜野的眼里瞇了瞇,袖子挽到手肘處。
他和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少爺們不一樣,小麥色的皮膚因?yàn)閯倓傔\(yùn)動過,泛著一層水光,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條帕子,漫不經(jīng)心的擦拭了一下汗水,渾身上下都呈現(xiàn)一種荷爾蒙爆棚的麥色。
畢竟在隊(duì)里混過這么多年,每次手上有動作時,手臂上的肌肉線條都會跟著繃緊。
“聶衍,如果她沒這個本領(lǐng)的話,怎么勾得擎深神魂顛倒的?”
霍擎深這些年過得跟神仙似的,別說女人了,身邊連只母蚊子估計(jì)都沒有。
這一沾上池?zé)煟透戳硕舅频摹?
一般的女人能拿下他么?
姜野還沒回來京城,就對池?zé)熯@個人物十分好奇。
回來后,先是明月在她手里吃虧,接著是柳如是在她手里吃虧,如今柳家還垮了,他沒道理不多想。
聶衍沉默了,眉宇被厲色覆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