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監(jiān)獄內(nèi)的一個看守,手里有幾個手下,不是蕭少你所猜測的,某一個家族的人。”
蕭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輕笑,“不是某一個家族,那就是隸屬于某一個人了,誰呢?”
這老狐貍。
制服男人在心里啐了一口,不敢再開口說話。
在這個男人的面前,說多錯多。
蕭絕看他緊緊抿著唇,知道這個人已經(jīng)不會再開口了,也就斜了房門一眼,“開門啊,愣著作甚?”
制服男人咬牙,憋屈的要命,從腰間拿出鑰匙,粗魯?shù)拇蜷_了門。
蕭絕往里面看了一眼,居然是個單人間,而池?zé)熥诖舶迳希路鹨^去。
池?zé)熞詾檫M來的又是送飯的人,連眼睛都沒有睜開。
直到一只手伸到她鼻尖,仿佛在試探她還有沒有氣。
她的眉心皺緊,抬頭就看到一張不該出現(xiàn)在這里的臉。
她甚至以為是自己出現(xiàn)了幻覺,但就算是幻覺,也不該是蕭絕才對。
蕭絕抬手,在她的面前揮了揮。
“怎么,看傻了?”
池?zé)熯@才從床上下來,“蕭總?”
蕭絕挑眉,嘴角輕勾了一下,“嗯,是我,有人托我進來看你一眼,說你受了虐待,我看你這不是好好的么?”
他的視線在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眼,確定她沒受傷,這才坐下。
“誰托你進來的?”
蕭絕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她的臉,“反正不是霍擎深?!?
那就是聶茵了。
池?zé)煷瓜卵劬?,忍不住咬了一下唇?
心臟仿佛被尖銳的針扎過,刺痛。
蕭絕的目光打量著這房間內(nèi),雖然小,但想在監(jiān)獄內(nèi)拿到這樣的房間,也是很不容易的。
雖然不知道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有人在護著池?zé)煟T口的制服男人,就是對方的人。
“蕭總出去的時候,記得跟聶茵說一聲,我沒事?!?
“不跟我走?”
蕭絕的眉心皺了一下,有些不忍心見她在這里面受苦。
霍擎深既然護不住人,那他就把她帶出國,到時候天高任鳥飛,想去做什么不行。
池?zé)煹哪樕行┥n白,腦子里也疼,“我不能走,就算走了,又能去哪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