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?yàn)闊捴瓶苄枰罅筷帤?,所以太子在府里布下了鎖魂陣,用大量陰魂來煉傀儡。
“太子想殺我,不是一天兩天了,然則以邪術(shù)煉制傀儡,他這個太子,便是德不配位。”
蕭宴語氣淡漠,臉上也沒什么波動。
唐時刻看著他,忽然想起師父說的,他從在娘胎里,就被批命會是下一任君王。
單單是這一句話,便讓他在未出世就招來了殺身之禍。
唐時錦甚至在想,那個國師真的是為他好嗎?
太子這般忌憚他,不惜煉傀儡來殺他,可他心里的苦,又有誰知道?
唐時錦嘆了口氣,拍了拍他的肩膀,語氣帶了幾分安慰,“王爺放心,我一定幫你找回紫氣,讓你重新回到屬于你的命格上。”
以后,她也會拿他當(dāng)兄弟看待的。
蕭宴看著她一副‘哥倆好’的模樣,有些無奈的笑了笑,“本王拭目以待,走吧,送你回家?!?
有他在,亦可保她在京中無恙。
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。
…
打從魏氏帶著子女回了魏家后,便在魏家住下了,沒再回唐家。
魏氏放話,等著唐家的休書。
外祖父病重那日,來時匆匆,也沒帶些換洗的衣物,唐令儀本是想回趟唐家,收拾些衣物,卻被舅舅攔下。
魏與澤直接大氣的說,“要衣裳何必回唐家取,去庫房支銀子添置新的便是,舅舅養(yǎng)你們,還是不成問題的?!?
“謝謝舅舅!”唐時錦非常上道。
拉著唐令儀就去支銀子逛街去了。
魏與澤很高興,魏家沒有女眷,母親過世多年,他又沒娶親,這些年,他和父親自己掙了些家業(yè),還有些先皇和陛下的賞賜,再加上他和父親的俸祿,魏家也算有筆不菲的家產(chǎn)。
正愁家里的銀子沒人花。
別說添置幾件新衣裳,只要外甥女高興,買下一條街都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