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傳太醫(yī)!”
他的眼睛,火辣辣的疼。
要不是他收手的快,眼睛就要保不住了。
“是?!笔虖陌l(fā)現(xiàn)太子眼睛像是被火燎過,片刻不敢耽擱,立即去找太醫(yī)了。
…
“三妹妹,你剛剛在打什么?莫不是......外祖父府上還有邪祟?”唐玉延瞇著眼睛問她。
“沒什么,一只偷窺狂而已。”唐時錦冷笑。
那家伙跑的倒是挺快,不然非得把他眼珠子挖出來!
偷窺狂?
唐玉延立馬清醒了,“我這就去找舅舅,讓他加強(qiáng)戒備,外祖父身子尚未養(yǎng)好,可不能再出岔子!”
說完就雷厲風(fēng)行的走了。
唐時錦抿唇,想說普通的戒備,是擋不住那等偷窺狂的。
鎮(zhèn)南侯說,那把寶刀是太子給的,今夜又有人用天眼符來偷窺魏家,兩者會不會是同一個人?
陰招都使到她家人頭上來了,她豈能坐視不理?
說干就干。
唐時錦從隨身布袋里掏出一張符紙,是個紙人形狀,她輕輕吹了口氣,紙人好似活了過來,在她掌心上飄了起來,還親昵的貼了貼她的臉。
“去吧?!碧茣r錦勾唇。
紙人便有意識般的飄了出去。
唐時錦隨后跟上。
紙人飄到了一座府邸前,它想飄進(jìn)去,卻被一道結(jié)界給撞了回來。
唐時錦抬手,紙人落在她手心,委委屈屈的貼貼她。
她笑笑,將紙人收了起來,再抬頭,‘太子府’金燦燦的三個大字映入眼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