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出來,爸爸對我確實(shí)有感情,可也僅限于他一個人。
梁家其他人就不是這樣,上到爺爺下到娘家的其他人,看我的目光都很異樣。
原來我母親只是普通人,沒有任何背景,我又是個女孩子,所以不被他們看在眼里?!?
說到這里她嘆了口氣,“其實(shí)那些人對我來說態(tài)度如何并不重要,畢竟以后我也不想生活在梁家。
關(guān)鍵是對不起我媽,她是個非常傳統(tǒng)的女人,活著的時候最大愿望是能夠踏進(jìn)梁家的門。
我想把母親的骨灰葬進(jìn)梁家的祖墳,但遭到了所有人的拒絕,說我母親沒有這個資格,而我又無能為力?!?
說到傷心處,齊悅澄撲到林峰的懷里嚎啕大哭。
“好了,好了,別哭別哭!”
林峰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女人哭,此刻有些慌亂,趕忙安慰。
“別著急,以后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,讓梁家再沒人敢輕視你,讓你把母親的骨灰光明正大地葬進(jìn)祖墳……”
他正說著,突然身后的房門被人砰的一聲踹開,緊接著幾個人走了進(jìn)來。
為首的是個身材粗壯的中年人,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,身上的氣息強(qiáng)大,赫然是內(nèi)勁后期的強(qiáng)者。
在他身后跟著三個人,正是被掃地出門的梁佩瑤母子。
林峰回頭瞥了幾人一眼,嘴角露出一抹冷笑,心里已經(jīng)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中年男人身上的血脈之氣跟齊悅琳和齊悅昆姐弟兩個非常相似,很顯然,這是他們的親生父親。
那么答案就來了,自己拆穿了梁佩瑤的真面目,導(dǎo)致他們母子三人被梁家掃地出門,這是找自己報仇來了。
事實(shí)上他猜的不錯,中年男人名叫向東行,梁佩瑤的相好,齊悅琳姐弟兩個的親生父親。
幾個人進(jìn)門之后怒氣沖天,殺氣騰騰。
齊悅琳指著齊悅澄破口大罵,“你個小野種,我們盯了你好幾天,今天終于出門了,看老娘今天不撕碎了你!”
齊悅澄看著她嘲諷一笑:“被掃地出門的好像是你吧,野種也應(yīng)該是你,你好好問問你媽,到底誰才是你親爹?”
“你……”
齊悅琳只是習(xí)慣了欺辱齊悅澄,此刻被懟的啞口無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梁佩瑤罵道:“混賬,如今都死到臨頭了,還敢嘴硬!”
林峰又向她看了過來,“怎么,這是看中了我的醫(yī)術(shù),來找我做親子鑒定的嗎?”
目光戲謔地從幾個人身上掃過,隨后落在向東行的身上,“沒錯,這兩個孩子是他的,應(yīng)該不用再找別人了?!?
一番話傷害不大,侮辱性卻是極強(qiáng)。
梁佩瑤暴跳如雷,準(zhǔn)備破口大罵,卻被向東行攔住了。
“不用生氣,我現(xiàn)在就拆了他的骨頭給你們報仇?!?
說完他目光陰狠的看著林峰,就仿佛擇人而噬的野獸,聲音都透著無盡的恨意。
“小子,我謀劃了這么多年,用不了多久整個梁家就都是我兒子的了,結(jié)果被你壞了計(jì)劃,今天非把你扒皮抽筋,碎尸萬段!”
“原來這是你的計(jì)劃呀,想謀奪梁家的家業(yè)?!?
林峰瞬間就明白了,看來梁佩瑤不是婚后給齊振宇戴的綠帽子,而是早有預(yù)謀,嫁入齊家之前就跟這人有染,一切都是陰謀。
他看向向東行,搖了搖頭:“為了野心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床上,你根本就不配做人,更不配做個男人!”
“給我去死!”
向東行本就是殺氣騰騰,如今又被他這句話徹底激怒,一拳轟了過來,威勢驚人,猶如排山倒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