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為什么非要那么做,真是過分,她女兒自作自受入獄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,憑什么要怪在你的頭上,真是見過惡毒的沒見過那般惡毒的。”
靜安侯夫人直到現(xiàn)在還覺得后怕,真的不敢想象,要是被那兩頭狼咬住,該是什么樣的。
心有余悸,總覺得這其中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,比看見的還要兇險。
“阿寧跟我說說,到底怎么回事?”
司寧見此,也沒瞞著的意思,開口解釋。
事情很簡單。
“半個月前,看顧小白小驍?shù)南氯寺暦Q身子不舒服,回家休息了幾日,在回來后,總是心不在焉的,有時還會喂錯食物。”
“秋菊覺得蹊蹺,私下里查了一些情況,便發(fā)現(xiàn)了端倪,不過并未打草驚蛇,將這個毒蛇打跑了,勢必會有下一個毒蛇被送進來,如若不漏出馬腳,怕是很難找到,還不如先留著這人再說,看看到底要干什么?!?
“秋菊暗中派人盯著了幾日,就在今日一早發(fā)現(xiàn)對方有所行動,小白和小驍已經(jīng)中了藥,我想著將計就計,揪出背后之人,也好殺雞儆猴一番,讓人知道我司寧也不是軟柿子,任誰都能拿捏的?!?
宋夫人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,但其實都在司寧的掌控之中,她不過是司寧用來威懾其他人的一把刀而已。
現(xiàn)在威懾的效果達到了,這刀也就被舍棄了。
司寧從來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不會對算計自己的人手下留情。
她不屑于陰謀詭計,也不會怕對方用這些下三濫的法子。
靜安侯夫人聽懂了,轉(zhuǎn)瞬想到了什么,驚詫問道。
“她原本是想要用你的狼傷了在場的客人,那狼不會亂咬,肯定是要攻擊某一個人的,那人是……我?”
她想到了那杯撒在她身上的酒,當(dāng)時司寧似乎臉色就不太對勁。
后來她給了自己一個香囊,說是此處潮濕,勢必會有一些蟲蚊之類的東西,讓自己待在身上驅(qū)趕些。
當(dāng)時她沒多想,可如今想來,應(yīng)該那個時候司寧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妥。
“她竟然這般惡毒,阿寧你又救了我一命?!?
“夫人這是我應(yīng)該在做的,您是對我唯一推心之人,我絕不可能讓你受到威脅的,更何況宋夫人未必只是單單的想用你打擊我,也在挑撥侯爺和陸寒驍之間的關(guān)系?!?
如若靜安侯夫人死了,寧安侯和靜安侯府勢必會水火不容。
無論陸寒驍會不會護著司寧,靜安侯都不會在與陸寒驍像平日那般親近。
他見到他,就會想到自己夫人的慘死。
“這不像宋夫人能想到的法子。”靜安侯夫人眸子沉了沉。
司寧點頭,“確實如此,陸寒驍在查舊案,先有武安侯府的阻攔,后有宋夫人的糾纏,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?!?
“這事我回頭要同老爺說一說,千萬不能被人算計了。”
司寧也覺得該同陸寒驍說一說自己的想法,可一想到今日的事情。
想著還是改日在說吧。
靜安侯夫人走后,司寧去看了小白和小驍。
兩個小家伙藥效過后,蔫蔫的,提不起精神。
見到司寧,也只是朝著她蹭了蹭,便走到一旁趴了下去。
司寧將看守的人換成了暗衛(wèi),讓著好生看護著,才回房休息。
京城最近都在議論這次游船的事情,提到了宋夫人都會說上一句惡毒。
在見到司寧,也都紛紛勸慰她要想開一些,切莫和那種毒婦一般見識。
剛有人會同司寧說,“夫人那日真是福大命大,那宋夫人明顯是要用餓狼咬您的,最后卻自食惡果,倒霉的盡是她自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