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問的宋夫人一愣,她顯然沒辦法證明。
狼不是狗,你起個(gè)名字,叫它幾聲它會應(yīng)你。
沒人見過司寧養(yǎng)的狼是什么樣子的,宋夫人證明不了,卻還是一口咬定,那狼便是司寧養(yǎng)的那兩只。
十王爺將信件扔到了她的腳下,語氣有些冷。
“宋夫人,本王看在小雅的份上并不同你計(jì)較欺騙我的事情,但陸將軍會如何處置你,本王也絕對不會過問?!?
這話讓原本還冷靜的宋夫人瞬間慌了神,臉色慘白的撿起地上的信件。
那上面清清楚楚記錄著事情的來龍去脈,也寫著她是如何從郊外獵人手里買了兩頭狼的經(jīng)過。
宋夫人一臉的慌亂,抬手扯住十王爺?shù)男渥樱鼻薪忉尅?
“沒有的,這不是真的,我沒有同人買過狼,這狼就是司寧養(yǎng)的那兩只,就是她的那兩只……”
“你怎么就這么確定這狼就是我們府上養(yǎng)的那兩只呢,你親眼見過,還是有什么人告訴你的?”
“我……”
宋夫人被陸寒驍?shù)脑拞柕囊粶恢涝撊绾位卮稹?
她總不能說因?yàn)樗召I了陸府的人,趁著司寧不備將那兩只狼弄出來了,所以才會很確定那兩只狼就是司寧的狼吧?
事到如今,宋夫人已經(jīng)沒辦法再如之前那般鎮(zhèn)定。
她的臉色變了又變,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控制。
她精心設(shè)好的局不是這樣的。
她從陸家二房那里聽說了司寧竟然養(yǎng)了兩頭狼,她買通了養(yǎng)狼的下人,趁著司寧不備時(shí),將狼弄了出來,偷偷帶到了這附近,派人看守,隨時(shí)等著她的命令。
安排好了一切,她同眾位夫人上了船,和眾人寒暄。
她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自己和司寧的舊怨,就是為了之后的事情做鋪墊。
她又裝作很大度的去給司寧和靜安侯夫人敬酒,酒水撒在了靜安侯夫人的身上。
酒水里摻雜了一些讓狼亢奮的藥,那藥無色味道很淡,人聞不到,只有嗅覺靈敏的畜生可以。
等她們下船,她便命令看守的人將狼放出來。
狼聞到氣味,自然不會放過靜安侯夫人。
眾目睽睽之下,靜安侯夫人會慘死在司寧養(yǎng)的那兩頭狼的嘴里。
司寧會成為罪魁禍?zhǔn)?,靜安侯府如何會放過她?
陸寒驍就算對她感情在深,也不會繼續(xù)維護(hù)司寧,。
為了平息靜安侯的怒氣,他甚至?xí)釛壦緦帯?
司寧一個(gè)無依無靠的庶女,如何能承受得住靜安侯的盛怒。
就算不死,也會活在無盡的痛苦中。
這才是宋夫人的整個(gè)計(jì)劃,為了成功,她不惜花了重金,還讓人綁架了那下人的父母。
她看見狼出現(xiàn)時(shí),心里覺得萬無一失了,可現(xiàn)在呢?
那狼沒有攻擊靜安侯夫人,反而攻擊了她。
她沒被咬死,因?yàn)樗緦幘攘怂?
她一口咬定司寧是要害她時(shí),陸寒驍卻又拿出了信件,說她才是主導(dǎo)一切的幕后兇手。
宋夫人恨得咬牙切齒,可現(xiàn)在她要自證清白。
“我沒有做過這些事,要是我做的,我不會讓狼咬傷自己?!?
陸寒驍不屑的反駁,“是嗎,難道當(dāng)初在御花園,給自己下藥為了害阿寧的事情不是你做的?”
“宋夫人,我家阿寧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恨,讓你這般對她?”
陸寒驍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足夠壓死宋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