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寧被宮人帶到了一處廢棄的宮殿前,宮人沖著她傲慢無禮的道。
“陸夫人,你想知道的答案,就在里面,請進(jìn)?!?
大門被敞開,透著門縫能看見里面狼藉一片。
司寧來皇宮的次數(shù)屈指可數(shù),但也猜想出這里應(yīng)該是冷宮之類的地方。
她挑眉看了看一旁的宮女,并未馬上進(jìn)去,而是出聲問道。
“誰派你的?”
宮女眼里帶著譏諷,只是并不打算回答司寧,轉(zhuǎn)身便要離開。
結(jié)果剛走了一步,脖頸就是一疼,慢半拍回頭,人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。
司寧提著人的脖領(lǐng)拉著進(jìn)了那座廢棄的宮殿里,對方費心將自己引來,不進(jìn)去看看里面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豈不是浪費了人家的一番心意了。
走進(jìn)去后,司寧將昏死過去的宮女扔到了一旁,視線在四周查看,隨即目光落到了一個角落里。
那里躺著一個人,周圍還全都是血跡。
司寧想要上前查看時,突如其來一道黑影從天而降,朝著她胸口就襲了過來。
司寧閃身躲開,堪堪躲過了這一擊。
不過這是剛剛開始,對方明顯沒想到司寧身手會這般敏捷,化拳為掌,又朝著司寧面門襲來。
司寧這一次并未躲開,而是手指輕捻,一根銀針窩在兩指中間,沖著對方迎了上去。
兩人狹路相逢,司寧翻身彎腰,躲開了。
不過兩人離著很近,在對方下一次襲擊時,手里的銀針已經(jīng)準(zhǔn)確無誤的刺進(jìn)了那人的膻中穴。
只是這一下到底還是偏了一些,對方也不是毫無防備,只覺得胸口一疼,垂眸看了看,眸子里的殺意又多了幾分。
他蒙著面,司寧看不清楚他的長相,但卻能判斷出,他想要殺了自己的決心。
那人抽出了腰間了軟劍,沖著司寧瞇了瞇眼眸。
即使天色昏暗,也能捕捉到劍身泛出的寒光。
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,卻沒引來巡邏的侍衛(wèi)。
今日宮宴,宮中的侍衛(wèi)人手會多增加幾倍,即使此處荒廢已久,也不可能外面的人半點察覺不到。
如此,只有一種可能,背后之人能夠在這皇宮中只手遮天。
凝眸功夫,對方的劍朝著司寧刺了上來。
司寧彎腰閃躲,劍從她面門劃過。
黑衣人反手又打算刺向司寧的后腰,千鈞一發(fā)之際,有人高喊了一聲住手。
司寧趁機掏出手中的銀針沖著那黑衣人刺了進(jìn)去,這一次準(zhǔn)確無誤的刺進(jìn)了對方的穴位里。
黑衣人手一個不穩(wěn),劍已經(jīng)掉在了地上。
他有些意外的看向司寧,只是來不及多想,眼看著外面的人沖了進(jìn)來,飛身上了房檐,幾個閃身消失不見了。
不等司寧再有所反應(yīng),門外沖進(jìn)來幾個人,為首的是一個太監(jiān)。
司寧記得他,上一次去寧安侯府頒旨便是他,還替著自己諷刺了陸家人幾句。
司寧喚了一聲,“宋公公?!?
宋公公忙神情緊張的回道,“陸夫人別這么客氣,此地不宜久留,快跟著雜家離開?!?
司寧有些遲疑,不是她不相信宋公公,但這是宮中,任何人都信不得。
宋公公自然看出了司寧的顧慮,從腰間掏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司寧。
“將軍的令牌,他見您遲遲不回去,讓雜家過來看看?!?
司寧是認(rèn)得這令牌的,她手里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。
“公公稍等?!?
她走到了之前注意到了那個角落,將地上的人翻了過來,眉頭立馬皺在了一起。